李革新：学习马克思主义 筑牢灵魂工程师的红色灵魂

　　毛主席《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》（下称《讲话》），在全面论述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，普及与提高的问题，文艺与人民大众、与整个工作的关系问题，文艺批评的标准等问题的同时，针对当时文艺战线的错误思想，多次强调文艺工作者学习马克思主义，指出：“一个自命为马克思主义的作家，尤其是党员作家，必须有马克思主义的知识。但是现在有些同志，却缺少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。……文艺工作者应该学习文艺创作，这是对的，但是马克思主义是一切者都应该学习的科学，文艺工作者不能是例外。”【1】

　　这是文艺界一个带普遍性的认识问题。我们知道，人是有思想的，人的行为是受思想支配的；任何人做任何工作，要取得成功，必须有正确的思想作指导。在写什么、唱什么的背后，深藏着一个以什么思想为指导的问题。毛主席要求文艺家学习马克思主义，就是要文艺家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、观点、方法观察世界、观察社会、观察人生、观察文艺，以正确的立场和世界观，指导自己的文艺工作。

　　70多年来，文艺界在许多重大问题上的分歧、不同意见的争论，根本问题在于缺乏马克思主义的共同语言，特别是历史虚无主义的干扰破坏，文化、文艺战线出现许多奇谈怪论，现根据笔者在出版阅评中发现的一些文章，仅举几例。

　　一是直接攻击《讲话》。如有的文章攻击《讲话》是以“权威的主体性置换了作家的主体性，被改造了的作家失去表达内心真实情感和思想的机会，只能按照政策决议、、领导讲话的要求来创作、奴才似的宣传、赞美‘手段目的化’了的‘主义’‘’‘阶级斗争’‘兴无灭资’等、反自由、反的思想”；作家们“不能够有独立的反思精神和独立的思考；只知道忠于”，他们“被风干了的思想和头脑只能变成任人摆布的奴才”，“和‘主义’的异化造就了一代不用自己头脑思考的听线】；有的文章写道，文艺工作者学习和坚持《讲话》精神，是“追风与趋附”、“消极、奴性、迂腐和浅显”，是对“独特时代历史语境”的“应景捧场”、“附庸”，在“从我者前进，逆我者……的龙卷风的摇撼下”，“为逃避压力，不得不作文学之化装”的“心是口非”、“着力应和、粉饰、靠近”【3】等等，这些既是对《讲话》的恶毒攻击，也是对广大文艺工作者的污蔑。

　　二是否定我国社会主义制度。某名牌大学一个文学博士生的文章，攻击马列主义是中国“红色组织”的“洋旗号”；无产阶级是“小秦始皇主义”和“驱邪清污”的“社会卫生学”；污蔑人民领袖倡导知识分子改造思想，是“反智主义”；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是“乌托邦理想和反现代性”，“20世纪50-70年代在建立的‘社会主义’是现代化进程中明显的”！【4】

　　三是丧失无产阶级立场。有的文章在研究“土改文学”的名义下，攻击我国土改斗争是“党的“权力实践”从外部“植入”到农民的头脑中，‘进行阶级再造’，‘人为塑造敌对阶级’”【5】，从基本理论上否定几千年来中国农村阶级剥削、阶级压迫和阶级斗争的客观事实，否定新主义的伟大历史功绩。更有的文章污蔑土改斗争是“在斗争合法性的名义下发生毫无人性可言的群体暴力事件”，土改中的农民是“失去任何理性的暴徒”，打土豪分田地是“血腥的暴力”，地主“受到了难以忍受的人身侮辱”、“若干鲜活的生命的牺牲为这个盛大狂欢的象征仪式呈上了祭礼”【6】，……这不正是《讲话》所批评的“除非是反的文艺家，才有所谓人民是‘天生愚蠢的’，群众是‘暴徒’之类的描写”吗？【7】

　　笔者老是在想，中国人民凭什么站起来了？不就是党民了地主、资产阶级，推翻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“三座大山”，才翻身做了国家的主人吗？否定了土改斗争，就等于否定了新主义；否定了新主义，就等于否定了我们推翻地主、资产阶级统治的正确性、合理性、合法性；否定了推翻地主、资产阶级统治的正确性、合理性、合法性，就等于否定了中国党民的正确性、合理性、合法性，如此一来，中国党还有什么资本在中国执政？已经“站起来”的中国人民还能“站得住”吗？难道历史虚无主义以及多年来鼓吹的“热”、“回到去”的叫嚣，其要害不就在这里吗？

　　四是迷失创作方向。有一位作家，看到“两位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家”描写“‘好地主’的话语”，自己便“只有惭愧”，“吃惊”地发现自己不敢描写“好地主”，是个“怯懦的作家”，称自己“在强大的现实面前是个“滑头”、“懦夫”【8】。实质上是缺乏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，没有认识到中国推翻地主阶级的合理性和历史必然性；没有看到新主义中，许多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同志，背叛剥削家庭，放弃优越生活，投身到艰苦卓绝的斗争和枪林弹雨的战场，牺牲了宝贵的生命的无数事实；混淆了地主阶级和地主阶级中的好人、开明绅士，和投身的先进分子的界线；不懂得我党历来主张 “有成分论不唯成分论”，不理解作为对象的地主阶级，必须也必然要被的历史发展规律。

　　五是混淆文艺与反文艺的界线。多年来，有的“作家”挥舞“写阴暗”、“暴露文学”的旗帜，向党和政府发难，充当反主流意识形态急先锋。那个污蔑土改斗争小说《软埋》的作家，在全国人民的抗疫斗争中，又以日记的形式，为敌国甩锅“中国肺炎”“递刀子”；可是，在“24位作家”中竟有19位吹嘘她的日记是什么“顶着暴力和谎言发出的声音”、“不可磨灭的纪念碑”、“直扺人的灵魂深处”、“表达一个智识者的良知”、对“作家风骨最精彩的演示”、“捡起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”，是“真正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的猛士”！

　　六是从文艺到用人标准是非颠倒。某世界文学大奖组委会给我国获奖作家的《颁奖词》，利用其作品中对新中国、中国历史、中国人民、人民军队、中国党和新中国的缔造者侮辱、谩骂的污言秽语的内容，“表扬”该作家“扯下了千篇一律的表面宣传”，侮辱当代中国是“驴与猪的叫声盖过了村里党支书的声音”、中国是“思想贫乏，制度虚伪的时代”，是“一个既没有真理，又没有常识，更没有同情心的野蛮人世界”，“活在那个世界中的人是多么鲁莽，渺小，荒唐”，“只剩下低级动物的快感和混沌的”，“称赞”该作家“笔下的中国人猪圈式的生活，中国人的丑陋和残酷让人不忍读下去”；恶毒地把“日本占领中国那个时期”，与所谓“时代”和“今天的物欲横流社会”加以等同比附，【9】……然而，就是这样一个歪曲中国历史、诬蔑中国、玷污中国人民伟大形象的“国际大奖”作家，竟被委以重任，堂而皇之地当登上某协会的宝座！多年来，有多少作家和这位国际大奖获得者一样，打着“写阴暗面”、“暴露论”旗帜，以所谓的“文人风骨”为武器，大肆攻击中国党和社会主义制度，数不胜数，罄竹难书，触目惊心！难道说不都是背离马列主义，丧失无产阶级立场的结果吗？

　　真正的文艺精品，在古代和社会制度被认为是的，在今天、在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看来，同样是的。作为人类先进文化的马克思主义，是最具开放性、包容性的主义；作为人类社会最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，与历史上的社会制度一切美好的东西，也不是互相对立、互相排斥的。马克思主义不但不拒绝，而且从来都主张认真吸收和利用人类所创造的一切优秀文化成果，来发展自己。正如列宁所说：“主义是从人类知识的总和中产生出来的，马克思主义就是这方面的典范”，“无产阶级文化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”，“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，才能成为主义者。”【10】

　　马克思主义就其阶级性来说，它是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，但它又是对人类社会一切优秀文化成果的继承和发展。因此，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与过去一切时代的真理并不矛盾；马克思主义之前的文化巨人创造的一切光辉成就，其中闪烁着的艺术之光和蕴含着的“真理的颗粒 ”，都为马克思主义所吸收、集大成。这正是马克思主义不拒细流、海纳百川的伟大所在。正如同志所说：马克思“研究了自然，研究了历史，研究了无产阶级的理论，创造了辩证唯物论、历史唯物论和无产阶级的理论。这样，马克思就成了一个代表人类最高智慧的最完全的知识分子”【11】，因此可以说，马克思主义是全人类最宝贵的思想文化财富。

　　马克思主义之前，中外多位伟大的文艺家之所以创作出传世之作，是由于他们在正确思想、朴素唯物主义的指导下，真实地反映了他们所处时代的社会现实，是他们遵循了现实主义创作规律的结果，不仅为当时的人民所喜爱，也为今天和今后的人民所喜爱。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，不但赞扬过许多古代的伟大思想家、艺术家，而且从中吸收了大量的丰富营养，成为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内容。因此毛主席要求我们批判地吸收、借鉴古人和外国人的优秀文化遗产。但这种对古人和外国人的学习和借鉴，“决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”，“毫无批判的硬搬和模仿，乃是最没有出息的最害人的文学教条主义和艺术教条主义”，他要求“中国的的文学艺术家，有出息的文学艺术家，必须到群众中去，到火热的斗争中去，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，观察、体验、研究、分析一切人，一切阶级，一切群众，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，一切文学艺术的原始材料，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。”【12】

　　是不是这么回事呢？回答是否定的。马克思主义和文学艺术现实主义是与时俱进的，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具有不同的具体内容。真实的再现社会生活和典型化的原则，是现实主义的基本要求。今天中国的现实，是全党全国人民同心同德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现实；今天中国党的主流意识形态，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。作为党的文艺工作者，当然要有自己的主体意识，但必须把马克思主义“融入”“自己的”主体意识之中，并以此来观察和表现今日中国之现实。很难想象，脱离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，脱离了当今中国人民的生产生活实际，会有什么“现实主义”！

　　一个具备了正确世界观、人生观、价值观的社会主义文艺家，坚信马克思主义是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科学，就应该以之作为自己进行文艺创作的思想武器。马克思主义始终是文艺家心中的灯塔。在它的指引下，对党和国家的主流意识形态和社会实践中的实际效果，予以如实的反映，那么，无论是歌颂还是批评，其文化产品就是“属于全人类，属于不同时代的不同受众”的，就可能“进入到真正思想家和批判者的高度”。

　　多年来，这种声音不绝于耳，在今天仍有广泛的市场。这也就是《讲话》所批评的所谓马克思主义“妨碍创作情绪”的老调。

　　毛主席指出：“学习马克思主义，是要我们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去观察世界，观察社会，观察文学艺术，并不是要我们在文学艺术中写哲学讲义。马克思主义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学艺术创作中的现实主义，正如它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学中的原子论、电子论一样。空洞干燥的教条公式是要破坏创作情绪的，但是它不但破坏创作情绪，而且首先破坏了马克思主义。教条主义的‘马克思主义’并不是马克思主义，而是反马克思主义的。那么，马克思主义就不破坏创作情绪了吗？要破坏的，它决定地要破坏封建的、资产阶级的、小资产阶级的、自由主义的、个人主义的、虚无主义的、为艺术而艺术的、贵族式的、颓废的、悲观的以及种种非人民大众非无产阶级的创作情绪。”【13】

　　一些同志总以为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，就是在文艺作品中写“讲义”，这是很大的误解。党要求文艺家学习马克思主义，是希望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、观点、方法，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来观察世界、观察社会，提高我们认识生活、分析生活和在文艺作品中正确地表现生活的能力，而不是要我们在作品中去贴“标签”。

　　事实并非如此。很难相信中国人民、中国青年不关心自己祖国的前途命运。我国文艺发展的历史证明，正是由于一些作者贴“标签”的创作办法，倒了群众的“胃口”，使广大读者和观众对这类作品产生了“逆反心理”，根本不是由于写了主流意识和题材，也不是由于文艺家学习了马列主义，更不是群众“不识货”。你的作品粗制滥造、靠唱“高调”、“跟风”、赶“时髦”而亵渎艺术，不但不是什么“主流”和“主旋律”，而庸俗化，必然要脱离群众。

　　许多人记得上世纪五六十年代，我国文坛产生了一批描写人民战争和社会主义改造的小。